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阿斯又一愣，他对她都好这么久了，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啊。他锁门不锁门，跟她有什么关系？

两人回到房间门外，司俊风二话不说推开门，直奔柜子。拉开柜门。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那是一盆温水，但刚接触时因为感觉到有点温度，纪露露便以为是热水，当即惊声尖叫起来。

两辆警车将六个女学生带走。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