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苏简安疑惑的看了眼陆薄言,“你不知道她来?”
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最终,还是不行。
回去的事情不能闹脾气,许佑宁拉着行李箱出去,因为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,她走起路来有些困难。
穆司爵出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康瑞城耳里,康瑞城在那间残破的小屋找到许佑宁。
穆司爵突然想到什么,叫船上的人把许佑宁早上吃的果子送过来。
穆司爵冷冷一笑,一抹寒意瞬间蔓延遍他俊美的五官:“很好。”
许佑宁松开金山,扬手扔了玻璃瓶,洪山瞅准这个机会对她出手。
陆薄言估摸着苏简安差不多该醒了,推开房门进来,她果然已经坐在床|上,拿过外套递给她:“穿上,带你去医院。”
放手一搏,陆薄言势在必行。
尾音一落,通话随即结束,许佑宁身体里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一大半。
没错,她要继续。
她疑惑的指了指那杯液|体:“这是……什么鬼?”
“许佑宁,你……”穆司爵正想训人,却不经意间对上许佑宁通红的双眼,话蓦地顿住了,硬生生转换成了询问,“怎么了?”
G市,下午两点。
直到察觉身边有异样,她蓦地睁开眼睛陆薄言还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