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 沫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半小时下来,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 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,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,只能先一步离开。 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,他马上就离开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,含泪一笑。 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,”祁雪纯质问,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?”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 然而此刻,焦急的绝对不止祁雪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