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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他大概能猜到许佑宁要拜托他什么事情。
这时，陆薄言从书房回来。
康瑞城选择相信许佑宁。
许佑宁是第二个会关心他的人。
“当然有。”沈越川的手顺着萧芸芸的肩膀一路下滑，握|住萧芸芸的手，语气颇为认真，“芸芸，手术之前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忐忑不安。”
就算手术的失败率高达百分之九十，但是，至少还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啊。
康瑞城不为所动，只是说：“阿宁，你和沐沐先回去，我要出去办事，晚上回来。”
为了不吓到萧芸芸，沈越川绝对不会同意她进去陪着他做手术。
她就比较特殊了，不但不能抗拒美食和游戏，更不能抗拒沈越川的气息。
她已经不在意什么真话和谎言了。
到那个时候，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踪迹，沐沐应该也已经不记得她了。
沙发上的一次结束，萧芸芸的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，整个人虚软无力，只能依靠沈越川支撑。
远在城市另一端，在康家老宅的许佑宁，却要平静得多。
方恒点点头：“既然这样，我走了。”
方恒把手放到穆司爵的肩膀上，语气有些沉重：“我会回去告诉其他医生。我们会以保住许佑宁作为第一目标，并且朝着这个目标制定医疗方案。至于其他的，我们就顾不上了。”